她醒了醒神，今晚还有事要做。

看来还是得使绝招。

“嗯。”?

难道她搞错了！

祁雪纯一下子认出她就是程申儿。

“我会知会董事会成员投票时……”

“牧……牧野！”

司妈忍着心虚，“你帮你爸是应该的，但程奕鸣帮我，那就是情分。”

“他没安排，我只是想问，你要不要宵夜？”她回答。

“有时候不能看男人说什么，要看他做什么。”许青如摇头，“他会生气，就代表他吃醋，代表你在他心里位置不一般。”

“……”

刚才秦佳儿过来之后，是秦妈去跟她谈的。

祁雪纯微愣，顿时语塞。

“嘿嘿，我给司总发了一封匿名邮件。”

嗯，腾一开车时应该挺专心，不会四处乱瞟的吧。

她想了想，“那我再多说一句，你们和客户打交道时犯了什么错误都不用担心，外联部可以帮你们扫尾，我们本来就是负责扫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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